反正这店是肖铎的地盘他也不是头一回去了。
见沈星移都点头了,傅昼越又问时映星几号去。
时映星转身挑眉:“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去?”
“班长都去了,你干嘛不去?”傅昼越一脸的理所应当。
时映星被他这句无心之言弄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半晌才开口:“这个理由显然不够充分。”
傅昼越想了想软着嗓子哄道:“因为我离不开你时哥。”
沈星移微微侧过视线睨了傅昼越一眼,但显然这句话对时映星非常受用。
他刚要点头就听见傅昼越后面跟了一句:“如果没有你那唱k的时候谁给我兜底啊,那我不得唱的最难听的一个了……”
时映星:“……”
期末考试在六月下旬开始,压抑了一整个月的复习阶段,当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一群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乌泱泱从教室涌了出来,几栋教学楼传来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一中的校园沉浸在一片喜悦轻松的欢呼声中,一张张年轻的笑脸鲜活而明亮。
时映星刚跨进教室就看见他们的座位旁围满了人,他才刚一靠近就有人喊住了他的名字,钱飞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问他:“时哥你选择最后一道大题选的什么?”
时映星想了想:“好像是c吧,儿子患病概率在72分之一不是128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