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
可他从来就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沈星移不想承认,可他确实是在害怕。
患得患失,优柔寡断。
七年不是七天七个月,人生有几个七年。
那些他不曾参与一无所知的日子。
后来他想就算当时有时映星的电话或许自己也不会打过去了。
能和他说什么?
说你等我几年,也许三年也许五年也许是更久。
那是一个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时间,凭什么让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毫无保留的等。
时映星回到了家,在客厅的沙发地毯上坐下。
客厅只开了一盏墙灯冷色的灯光清冷的落在时映星的发顶覆下一层黯淡的光晕,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很久,后来实在是腿麻的厉害忍不住换了个姿势。
从袋子里找了一袋苏打饼干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寡淡干涩的口味味如嚼蜡,他只是麻木的咀嚼着嘴里的苏打饼干。
吸了吸鼻子,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