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岭有点没懂他的意思,“怎么突然想到戒烟了,我记得你那会儿抽的比我现在还凶啊。”
沈星移似乎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短促的笑了一声:“因为有个人告诉我吸烟有害健康。”
听到这句话时映星握着酒杯的指尖紧了紧。
好像在很多年前学校教学楼后墙的那个漫长而决绝的炎夏,婆娑斑驳的树影,隐隐约约传来夏日长廊的微风,挟带着淡淡的尼古丁的气味。
记忆里他和沈星移说过这几句。
他以为他快忘了,却好像似乎连那天的每个细节每个光影都深刻进了记忆里。
周瑞岭被沈星移一句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周泽靠在沙发上有点不耐的催促了句:“不是说要玩什么游戏吗,怎么还没开始?”
“哦对!”周瑞岭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人都到齐了,你们玩没玩过七八九啊?”
几个人摇了摇头。
周瑞岭兴致突然就起来了,“就是摇骰子,摇到1到6不用喝,摇到7也不用喝但要往公共杯子里加酒,想加多少随自己的意思,下一个摇到8的就得把公共杯的酒喝一半,摇到9得全喝完。”
他还没说完就有人说:“操,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啊。”
“我还没说完,”周瑞岭笑了笑,“如果能摇到两个1就能指定在座任意一个人喝完这杯酒。”
“怎么样,听懂了没?”周瑞岭问。
傅昼越也来了兴致挽起了袖子:“行,不就是比酒量吗,这么多年我也是酒场上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