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昼越和魏晁对视了一眼,转过头猛地扒拉上时映星的胳膊,“你别逼我们跪下来求你!”
时映星被他们俩闹得头大,无奈妥协连说了三声行:“重死了,你们先从我身上起开。”
傅昼越正闹得开心,余光无意间斕泭瞥见了坐在时映星旁边的沈星移,一瞬间就老实了乖乖站起身笑眯眯的喊了句班长,跟猴子似的又去闹他了。
关于他们怎么和好的过程时映星几句话草草带过,傅昼越几个虽然不甘心,但奈何沈星移在场他们也不敢太折腾时映星。
老友相聚不论多少年,似乎都像是从前一样。
傅昼越的酒量还是和从前一样人菜瘾大,几轮下来都喝得有点开心了,一开心这嘴上就没个把门,拉着时映星一直追问时映星嘴怎么破了,时映星被他烦的不行随口搪塞:“被狗咬了。”
傅昼越嘿嘿冲着沈星移笑了笑,“你们还记不记得就高二有一回,你们俩有一天过来嘴角都破了个口,我问你你还和我说是不小心摔了,我那时候心想那得是怎么摔得把嘴角摔成那样,”他暧昧的撞了撞时映星的肩膀,“从那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俩不对劲儿,毕竟我可是第一个知道你们俩奸情的人。”
时映星还没说话一旁的陆珩就忍不住反驳:“什么就你是第一个了,我早你之前就知道了好吗?”
傅昼越切了一声,“你少来。”
“我怎么就少来了,”陆珩喝了一口酒挑了挑眉:“也就是你们几个眼瞎,但凡是个眼神好的就他们俩那时候谁能看不出来,就他和沈狗背古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俩有点怪了,谁他妈背古诗一句一句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