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听完哭笑不得,尤其看周迦南还化着受伤的装,左边耳朵全是血浆,头发也被干掉的血浆结成一缕一缕的,伸手在他脸上点了一下

“黏黏的。”

周迦南笑:“还痒吗?你去仓库干嘛?”

“有一点点,”闻远摸摸自己的脖子,对着车窗倒影查看自己的情况,确认问题不大之后才想起自己当时是有话要说的。

“我们在仓库看到有个组雕,是用来干嘛的啊?”

周迦南蒙圈,怎么开始提雕塑了。

“应该是倒数第7场戏的布景,是我和李局最终的对峙的那个院子里,因为我和……不对,组雕怎么了吗?”

“是anny paciao作品吗?”

周迦南:“不是……吧,如果你说的是个很厉害的艺术家的话,不然也不能放那个仓库里啊。”

闻远点头表示赞同,挠了一下脖子:“风格和结构太像了,如果说是照着他的作品做出来的我都信,会不会有抄袭风险?”

周迦南说回去就问问道具组的人怎么回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医院看看。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周迦南和闻远都带着口罩,歪歪拿着闻远的身份证去挂个急诊。

两人刚在大厅的休息等待区坐下,就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周迦南有些不自在,拉紧口罩。

这时有两个护士走过,本来也没有看到周迦南和闻远的,只是旁边的人都在看他们,护士也忍不住看了一眼。

“呀!”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在往这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