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我待会儿给你改改它的程序和行动路线。”

以后它可以两个家来回跑了。

叶紫涵:“好啊,我陪你一起。”

穆泽阳跟乔羽见他们有事做,便没多待,只略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回到车内后,穆泽阳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这丫头是来了把大的,小时候一直是个乖乖女,没想到突然叛逆。”

乔羽:“我倒觉得她很有勇气。有时候人能在年轻的时候就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很难得。她的家世也支撑她追求梦想,那为什么不试试呢?她才十八岁,就算试错了,她也还有回头的机会。”

穆泽阳不赞同他的话:“我还是觉得她应该坚持她的大提琴,那也是她的梦想。而且明明已经在伯克利进修了,就这么突然赌气回来,太任性了。”

乔羽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他反驳道:“大提琴不还是跟音乐有关吗?如果她想当歌手,想当音乐人,只在学校的进步的确不如进社会打磨一番进步得快,她会迅速认知自己不足的地方,然后认真学习提升。你们都预设了她在任性,没有好好跟她沟通,这对她不公平。”

他忍不住想起了当年,余思檬对待他的出柜和乔宏盛对待乔然的出柜,态度完全不同。采取的行为也完全不同,所造成的结果自然也背道而驰。

如果当年,大人能够好好坐下来,认真听一听孩子们的内心真实想法,沟通有效,那他们一家人不至于成为现在这副样子。

可惜晚了。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乔羽的情绪down到谷底,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外,本能平息不受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