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宛初一挑眉:“谁告诉你我肺不好。”
闻意一本正经:“抽烟多的人肺都不好。”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裴宛初仿佛作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刚开封的烟,抽了一包出来,把剩下的扔回柜子,打开点燃了一支。
闻意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裴宛初这会想听什么,他说什么都不太对。他觉得不管裴宛初怎么看他,订婚这个闹剧,他都得解释下。
而且他觉得裴宛初可能并不清楚二十年前车祸的真相。
“二十年前的立秋,我的母亲闻知和你的父亲坐同一辆车前往隔壁城市考察项目,路上被一辆疲劳驾驶的重型大货车从左后方撞击,你的父亲,我母亲的司机兼助理,还有你父亲的助理当场殒命。撞击发生时,你父亲护住了坐在右侧的我的母亲,所以我母亲重伤入院,经过几次抢救,拖了十几天才伤重不治。”
“哦?”这却是是裴宛初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毕竟他连父亲最后一面的样子都是通过母亲遗书知道的。
他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冤孽呢。
“你是一早就知道?”
“很多事情,我只比你早知道不到一年而已。所以很多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听。”
裴宛初一耸肩表示无所谓,你爱说就说好了,反正我现在闲着没事。
秘书再次敲门送来了一碗红豆年糕汤。
“你要不要先吃?”闻意问。
“说吧。你不用担心要说的事情恶心的我吃不下饭。这段时间恶心的事经历了太多,耐受程度显著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