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威盯着唐糯半晌没有说话,“你知不知道这次烟草造假的事,和鲁尔脱不开干系?”
唐糯被一句话堵得哽住。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和我们叫谈条件说放鲁尔一马?”
‘鲁尔这边的要是捅了娄子,事情就不在可控范围…青阳林以前和黑线来往的事或许就会因此暴露到外界…’唐糯急得面色发白,吞咽了口水,‘覃老,这件事覃老知道,青阳林是覃老的孩子,慕缇查的境外生意与青阳林息息相关,青阳林说过自己的境外售酒是一个桥梁…’
唐糯感受到脑子前所未有地转动着,所有信息都一瞬间涌入脑内,就像是被搅浑在蛋清里的蛋黄液一般。
“青阳林…”唐糯只能最后一搏,“是覃老的孩子,是境外售酒的枢纽,你慕缇查再是厉害,最后还不是靠着青阳林才切断派吞那条黑线!以后再出篓子,谁给你擦屁股?”
里威神色却平淡了许多,询问道:“和鲁尔有什么关系?”
“鲁尔是那种破釜沉舟的人,他娘的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放个屁臭死别人。”唐糯紧闭着双眼,拧着眉头,“考虑我说的!不是所有的利益都必须被破坏或一家独大,鲁尔可以制衡,制衡你未来和维斯的关系。”
唐糯被束缚在身后的麻绳松开,唐糯脑子里一片空白,抬眼看着里威,一滴透着寒意的汗落顺着下颚落在自己手背上。
巴颂道:“在2003号房。”
“我说的…”
“我会考虑。”里威看着唐糯如离弦的箭,夺门而出,瞟了一眼丢在桌上的通讯仪…“东西都没带就走了,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