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死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更别提男朋友的人,居然面临了一个可以晚十年再考虑的问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搓着脚踝。
青阳林:‘聘礼给什么好?’
阿秋:‘我哪知道?我又没结过婚。’
青阳林:‘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阿秋:‘你别是个智障吧…随便啦,车啊房啊钱啊,反正你不缺,都给他也行,给糯哥他最爱的就行。’
青阳林看着自己发出去几个疑问最后都没有回复,猜测阿秋是把手机关机了,拒绝讨论这个问题。
雨滴砸在木栈道上,从一两滴渐渐加深了原木色,唐糯抱起两只就跑,“下雨了,发什么呆?!”
“聘礼给什么好…”青阳林慢悠悠地毫无危机意识的往前走,臂弯被一拽。
“下大了,你个智障。”唐糯避开青阳林伤口未愈的手腕,“想感冒吗?”
“你喜欢什么?”
“你啊!”
回家后,唐糯和木糖几乎是同步地抖了下身体,所有的水全飞到青阳林身上,不禁抱怨一句,“你属狗的吗?”唐糯把青阳林手腕上浸湿的纱布取下来,本以为溜得够快了,可是青阳林脚踝上也有伤,所以走的慢了很多,青阳林一看自己淋的狼狈,手上有伤,“帮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