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
“学校里出现不像学生的人,其实是相当明显的事,但我不觉得你会露这么大漏洞。”阿秋觉得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哥哥有一点相似,尤其是在装傻充愣这件事,但是和青阳林又截然不同,大概是来自他身上那股浑浊阴郁的气压,“所以,你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监视我。”
鲁尔双臂环胸,把全身的支点都放在椅背上,“是,又怎么样?”
“所以是为了什么?”
“你从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你可能是唐糯的人,但也有可能是偏袒你哥哥。”鲁尔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谁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决策。
“我只是他们的家人而已。”阿秋的回答中肯到毫无漏洞,让鲁尔的警惕又往上拔高了许多,阿秋抬脚朝着鲁尔的方向去,从鲁尔左手边踱步到右,最后坐在了原本唐糯的位置上,“你要是对他们任何一个有伤害,包括维斯,我都不会客气。”
鲁尔突然想到了猎犬,不仅忠诚而且带有一定的攻击性…他笑着望向阿秋,“你叫林青秋,你的母亲叫林淮岑,那么你的父亲是谁。”阿秋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看着鲁尔,后者继续说道,“你的哥哥青阳林,所以你的父亲应该是青阳姓。”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在背后查别人的底细。”
“我很疑惑。”鲁尔手指扣着桌面上的桌布,摩挲着细绒,“境内没有一个商人是青阳姓,林淮岑的丈夫也不知所终。”
阿秋扬起下颚,启口,吐出两个字,毫无感情带着陌生和疏远,“死了。”
唐糯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复,距离自己提出这件事之后,已经隔了许久,间隔越长的沉默给唐糯的只有不安,“覃老,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