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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尔划了根火柴在手里把玩,看着细长的木棍被烧到卷曲,“你父亲的事都办妥了吗?”火灼烧到指头,鲁尔才吹熄,“你要我再重用你,不瞒你,我看中了你在上层巩固的关系,只要你当断则断,留个干净的底子,我可以给你塑造想要的一切,可你不能不听话。”

房谨言就在身边,他余光注意着佘耀文,最近这男人低调的很,现在靠在窗边抽烟,要说打头阵…

“于忠和那里很快了,只要药不停,这老头子再无回天之力。”于韦洪就像一只败犬,只能用恳求的目光和甘居下位的姿态来换取信任,“我保证,不会给企业带来一点后患。”

“要是唐糯在这,我觉得他不会陷害自己的父亲,而且还会给我一耳光。”鲁尔嗤笑一声,于韦洪却觉得这句话比耳光扇在自己脸上还要疼,“我也很高兴你能回来,没有你在,佘耀文可不怎么安全。”

佘耀文听到对方提到自己,这才稍微挪动了视线。

“以后你也没什么牵挂,只有钱和权。”鲁尔把手里的火柴玩去了半盒,“没什么不好的。”把火柴盒放下,鲁尔便离开了房间。

于韦洪脚下不着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往下塌陷,房谨言伸手要搀扶却被挥开,“我不需要你可怜,不过是条狗。”

“于先生,我们都一样。”既然拒绝了好意,便没有再帮助的意思,房谨言俯视着于韦洪,“又何必强调贵贱?”

“你别以为现在就能爬到我头上。”于韦洪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站起,坐在鲁尔原先坐的位置上,“我肯抛下一切,就没有我做不了的事。”

房谨言双手交叠在身前,“放心,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于韦洪不满地看着房谨言,“正如鲁尔先生所说,这件事总要有人出来承担,你也不希望就止步于此吧。”

“别误事。”佘耀文拍了拍衣服,散去身上的烟味,离开时目光都不带偏移,他走后不久房谨言也离开,屋子里就剩于韦洪一人,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不过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