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韦洪回答得很殷切,听闻佘耀文所说鲁尔急于这批货,于韦洪迫切地需要他们再重拾自己的利用价值,相比鲁尔,现在只有佘耀文还需要自己办事。
佘耀文把事交代之后于韦洪就离开了,猫从扮演的房门后探出头,一声不吭地坐在佘耀文身边。
“过来。”
猫凑近佘耀文,主动探出脖子露出了狰狞的伤口,“为什么容华要针对你?”
“这件事不需要你管。”
猫躲开了佘耀文的触碰,“你不喜欢于韦洪,又为什么要留着他。”
“你没必要问这些和你无关的事。”佘耀文拧过猫的脸,垂眸看着那张和唐糯如出一辙的面孔,“佘蕴…”
“你会不会想过如果佘蕴还在这,他会长着怎样的脸。”
“正在想。”
猫压低眉目,“我偶尔会怀念曾经的你。”
脖子上落下冰凉的药膏,佘耀文这样的动作已经重复过许多次,但是伤口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我并不怀念。”
还是一如既往地,佘耀文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做完了包扎工作,看着猫的脸,如果方才他的眼里还有些疑虑,这时他的眼神里只有唐糯的脸。
看着佘耀文离开‘家’,猫嘴角弯起一抹苦笑,唐糯的出现就是佘耀文人生一个转折,现在这张脸无异于在反复提醒佘耀文过去那些滑稽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