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撕开伤口,看看那液体是否还存在,如果真的还留存那里,会不会割肉剔骨让它离开自己…
“其实在那间庭院里也是自由,只是…在监狱里好像灵魂才自由。”家徽和家族史不是里威要求他看,也不要求他反省,派吞这个人就像是空气里微不可见的尘埃,里威希望派吞不再存在世上,“你让我死守秘密,我也做到了,我都做到了…所以我算不算自由了?”
派吞唯一一次没有任何怨言,为里威真心诚意做的事。
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面孔,派吞平躺在床上,“尽量让我看上去像是睡熟了,我不想…”派吞急促地咽下几口只进不出粗气。
‘让我哥哥们太早知道。’
远在境内的巴颂,眉头就不曾放松下来,肉眼可见的越发地紧蹙。过了良久,他才放下一直遮挡视线的手。
里威沉默了许久,通讯那头也没有果断,只是等着他发话下达指令,这样的空气已经凝结了三个小时,“嗯,我知道了。”
“我们慕缇查的人没有任何人会离开他生长的土地。”里威的声音比往日还要低哑,“没有任何一条家规是关于剔除本家人。”
“可是…里威先生。”
“我就代表慕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