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轻的媒体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压制到人群之后,必然失去了先手消息的播报。
“继维护声誉失败之后,您的企业一再受到打击,请问这次的起诉缘由是为何?”
“外界声称于忠和前院长的死亡与您有关,既然您一口咬定无关为何不出面解释?”
“因为您母亲林淮岑一案让您起了报复心杀害前院长,您是否有违医德?”
“杨帆先生在几年前对外宣称自己不再出山,现在为何出现在这?”
青阳林没有理会外界的纷乱,径直走进大厅。
“杨帆…”于韦洪看到这个男人,就好像天敌相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天克。
“好久不见,于韦洪。”杨帆朝于韦洪递出手,于韦洪呆滞地看着那只手,傻愣地接触了对方,“听到您父亲的消息我很难过。”
“为什么是你?”如果不是身后就是一面墙,于韦洪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站在原地,杨帆当年受理的就是林淮岑的案子,于忠和为了保证那件案子可以把罪名完全嫁祸给林淮岑才找了这个男人,素来刚正不阿的杨大状,居然会听从过于忠和的安排把罪名压制在林淮岑身上。
“如果这件事没有一个结局,我想这辈子我做梦都不会安宁。”
青阳林去办理手续,而于韦洪却一把拉住了杨帆,“杨帆,你是怎么答应我父亲的?”压抑的声音能够听得出于韦洪正在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我答应了于先生什么?我只记得我答应了申诉人的要求,而她也选择了认罪。”杨帆言简意赅,逐字逐句却像是地|雷一般把于韦洪本就混沌的思绪炸成凌乱的棉絮,“虽然您不是我的雇主,但是还是有必要提醒您,可从来没有以您现在的姿态来对待控方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