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煜挂上电话,叹了口气,看向陈喜和寒天野:“咱们接着说。”
陈喜和寒天野立马收好了手机。
就在刚刚李成煜接电话的时候,他们也趁机上网看了一眼。
不说寒天野,就是陈喜这几年在吉庆堂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吉庆堂居然还有如此‘凶残’的传统。
“你们现在都知道了吧,吉庆堂这边非常重视这次的‘拜请祈福’。”
陈喜想到什么,却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道:“必须得举办这个‘拜请祈福’吗?”
其实他现在的心理,和大多数的网友一样,认为有些太封建了。
如果是在以前还好说,但是现在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国家日益富强,九年义务、科学宣传都从娃娃抓起了,如果还信什么‘红白对冲之煞’的事情,那就有些太可笑了。
听到这话,李成煜苦笑了一下。
“你要说往常,我还真不放在心里,即便是有老先生去世,咱们大不了举办一个相声纪念专场也就可以了,但是……”他顿了顿,看了看陈喜,又看了看寒天野,继续道,
“今年可不一样,我们吉庆堂这次一下子失去了三位老先生,应该说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了,是,我也知道他们年纪都大了,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太巧了,同一天去世,这不得不让人多想,而且我这边还突然撞破了脑袋,无论如何我们都得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