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心想，“我喜欢的人怎么能跟平均水平的alpha一样。”这么一想，心情就又愉快起来了。

但要说完全不在意，也不可能。等我们两个面对面坐下了，没什么话说了，我又忍不住要想刚刚的事。可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想总是没有结果，还不如趁着现在气氛不错，赶紧问问。

“那个……路景书？”我开口道，等对上他的视线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话题，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个好像总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他问。

我一时说不出口，支支吾吾，最后还是把问题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他看我两眼，又补充道。

“你是不是没怎么谈过恋爱？”我想了想，还是循序渐进，从最寻常的问起比较好入手。

“我记得跟你说过了？”他语气有点疑惑，但是还是继续下去了，“我觉得应该能算没有吧。我上学的时候是没谈过，太忙了，而且周围alpha太多了。后面工作了就更忙了。”

“然后呢？”我看他停下来，于是出声引导道。

“后面工作了有朋友介绍，不过大多数都是聊了两句就没结果了，后面终于有一个还不错的，结果也没好多久我就工作调动，也掰了。”

“那你就谈过这一次恋爱？”我继续提问。

路景书点点头，“也就这次算是吧，而且还是别人介绍的。要是说自由恋爱，我一次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