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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那个侍应生扶着他说:“陈先生,您怎么了?…”

有触觉,有声音,甚至连声音都是相似的。

陈灼不相信人和人可以相像到这种地步。

“星泽?”半醉的陈灼抓住了那个侍应生的胳膊,叫出了那个许久没有叫出口的名字,像是企图抓住一个被遗忘的梦。

“先生,您认错人了吧?”侍应生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上面写着夏知风三个字。

陈灼盯着那三个字,像是不认识汉字。

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胶着。

“您的药。”夏知风把解酒药和一杯温水递给陈灼。

陈灼吃了解酒药,又从口袋里摸出镇定精神的药物服下。

刚才的冲击在他身体里引起了剧烈的扰动,他的眼皮发热,耳鸣,连拿着水杯的手都在发抖。

“需不需要帮您叫医生?”侍应生的声音礼貌而关切。

“你……一直在这里工作?”陈灼问。

“上个月刚来。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吗?”

休息室的门半敞着,隐约能听见轻快而柔和的钢琴曲,窗子也半开着,夜风徐徐灌进来,月光落在陈灼的肩头,像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没有。”陈灼听到自己说。

两人就这样相识,一来二去交换了联系方式,陈灼约夏知风去看电影,吃过晚饭,夏知风提出要去酒店过夜。

双人间大床房,一切都自然而然,心照不宣。

陈灼甚至不需要多说什么,夏知风就解开他的腰带,俯身亲吻在他的合金皮带扣上。

就算他是骗子,自己也认了。陈灼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