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震有些误解了他的意思，缓缓张口道 ：“你是想问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冷漠偏执吗？”

话语落入了林舒的耳朵里，随后有一种酸楚涌了上来。他摇了摇头，他不是想问这个，他知道的，那个人之前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秦震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人们最初都是很单纯的，没有人生来就是恶魔 。所谓的改变不过都是被逼无奈。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大多都是灰色。”

林舒沉默了良久，心里重复着那个词“灰色”。突然，他回想起2119的离奇死亡，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可能还会有人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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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片树林里，地上铺满了泛黄的树叶。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口枯井。一群小孩子跑到枯井的旁边，绕着井嬉戏打闹。不远处的家长焦急喊道：“别在井旁边玩，离那远点，别摔进去了。”

孩子们依旧打闹着，其中一个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说道：“井里有什么？”

另一个孩子手舞足蹈，回答道：“我妈妈说，井里有很吓人的怪物，小孩子不能看。”

可是儿童就是这样，越不让做什么，就越要尝试。这时，有一个男孩鼓起勇气，他悄悄地走到井旁，往下看了一眼。

“啊！这里面有！”

不远处的家长听见声音后，立马跑了过来，最终在这口枯井里，看见了一个女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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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荣毅坐在一张皮椅子上，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天，他一直在整理案子，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又被新的命案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