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尚元江的语气挺不耐烦，他也很疑惑。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震惊道：“难道分开一个月就变心了？”

文西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尚元江，坚定地说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

下午，阳光明媚，秋风和煦。林舒一如当年地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摇椅上。秦震也按照惯例，如时来到花坛，认真照顾这些花朵。有时候，花朵开的正好，不需要照顾。秦震也会来到庭院，看着这些玫瑰，如同看着鲜活的人。

林舒的心情不太好，一连沉默了好几天。失落与疑惑堆积在心里，有些压不住了。

他抬起头，看着秦震缓缓开口：“秦叔，如果一直看着你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看你了，这是为什么？”

秦震转过身，温和地看着林舒，心里其实明白林舒说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秦震回答的极为简单，并没有给林舒太多信息。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林舒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感到有些难为情。他明白自己的心思被秦叔看得明明白白，因此他才能也只能和秦震表达自己的心思。

“如果是我，我会问清楚。”

林舒垂下眼眸，心里依然是乱的，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