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明闻言后，眼睫颤动了一下。心里说了一句——这一切太熟悉了。

“怎么可能。”尚元江坚定地说道，“而且，那枚指纹，警察也没有匹配成功。犯罪嫌疑人对他们来说，依旧是个谜。”

“元江，你知道宋程年吗？”林舒问道。

可尚元江听到了“宋程年”这三个字，身体瞬间僵住，他看了一眼邢风明。发现邢风明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看来，他已经把这一切告诉了林舒。

尚元江斟酌了一下词句，回复道：“知道，可是他已经死了。”

“如果我说，他没死呢？”林舒缓缓地开口。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宋程年没有死，他一直都还活着，这一切都是他操纵的。你觉得这样有可能吗？”

尚元江听着林舒的话语，觉得林舒的脑洞有些大，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这完全有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尚元江略带疑惑地问道。

“以我所知的消息，宋程年是个左撇子吧。那天，我看到了他是左手执枪。”林舒淡定地回答道。

邢风明抬起眼眸，看了林舒一眼，原来他早就认为杀掉2981的人就是宋程年吗？

“真的！”尚元江吃惊道，“那就复杂了。宋程年这是在报复吗？”

“报复？”林舒疑惑道，显然，他不清楚宋程年和宋佩年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尚元江看着林舒不解地样子，了解到林舒还不清楚他们的过节，开口说道：“就是说，当年宋程年和宋佩年关系破裂了，宋佩年甚至要杀宋程年。大家都以为宋程年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