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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和夏到了心怡居饭店,点了一个糖醋里脊,一个宫保鸡丁,一瓶二锅头。

二人边聊边喝,重借机打听老板夫人的情况。

夏道:“你问那个骚女,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能有什么好下场!”

重道:“我想她是情非得已。”

夏反驳道:“情非得已?我看那是在世潘金莲。歹毒,风流。”

重没想到夏竟这样讨厌这个女人,便道:“你跟她有仇呀?”

夏道:“岂止有仇,简直仇深似海。”

重更诧异了,道:“怎么回事?”

夏道:“那个贱女人,还勾引我哪!报社老板样样都行,就是那个不行。于是那个女人就去打野食。”

重心头一惊,这么年轻有为的人,竟然没有男人的雄风,不敢相信。重道:“哪个女人不怀春,何况她男人不行。”

夏道:“嘿,那你岂不是要给潘金莲平反?”

重道:“那武松要是收了她,她也不至于那样。”

夏道:“哈哈,这么说,当初她勾引我时,若是从了她,也就没有今天的血案……”

重道:“拉倒吧,别说你是那西门庆吧!”

夏重重地拍了一下重的肩膀道:“别扯啦,喝酒吧!”

二人将一斤白酒,安置在肚子里,头就有点晕了,走在城市的街头,路灯在旋转,汽车在起伏。凉风吹面,胃就在翻滚,冲破了喉咙。二人赶紧冲到路旁的树带,弯腰泄洪。一股刺鼻的酒精气息弥漫升腾。

二人去买了矿泉水,漱漱口,扬长而去。

《走过落寞》

独坐在孤灯下

静静的空气

酝酿着落寞

骤雨敲打着窗棂

没有节奏地滴答

天空掩住了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