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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回去了,重的天空暗淡了不少。

那天重在宿舍里听着音乐,康回来了,手上包着纱布。重关心地问:“兄弟,你的手?”

康头也不太冷冷道:“没事!”

康在这几天在和重冷战,重叫他去吃饭他也不去。一晃三天过去了,康依然对重不冷不热。那天早晨,重看到康对着写字桌上的前女友照片发呆,举着那个纱布包扎的手臂。他时不时地叹口气,挠几下头,又对着镜子发呆。他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黑瘦的脸庞现在更显暗淡。重关切地问:“兄弟,没事吧?”

康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洗洗头。头又痒又疼。”

重道:“我来帮你洗吧!”

重打来水,加些热水,温度适当了,就去挽康的衣领,然后把毛巾围在脖子上。康道:“教授,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让别人给我洗头。”

重道:“人的第一次都是最美丽的,愿你记住教授的美丽。况且,我也不是别人。”

康低着头,抽噎了一下。重用水浇着泡沫,最后用水帮他洗了几把脸,重竟然摸到了比水温度高的液体。心头一颤,这次洗头,就算是冰释前嫌吧。

重帮康擦着头,问道:“这手怎么整的?”

康长叹了口气道:“我前女友问我,现在过得怎么样。说分手以后,经常想起我们的日子,现在有点想我,让我回去看看她。说她被一个男生给甩了,我这一气之下,向大树打了几拳,就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