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道:“什么几个字?”
如花坏笑道:“名花有主。”
欣然猛推了如花一把,道:“去你的,哪来的花,哪来的主?”
寒晓道:“就是教授花,欣然主。”
欣然脸腾地红了,只顾得刚才激动了,方才看到重的脸颊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赶紧掏出面巾纸,过去擦拭。重赶紧接过来,自己擦。没想到,怎么也擦不掉。三人不停地指挥着,结果是越擦越红,重只觉得脸颊火突突的。
寒晓道:“教授有新绰号了,叫做‘中原一点红’!”
如花道:“就不要取笑教授了,我们准备去赴生日宴吧!”
欣然道:“走吧,我已经定好位置了。”
四人把杂志放回位置,依次走出阅览室,似乎管理员没有觉察,也许是故作此态,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三个女孩并排而行,重走在身后,觉得风都变小了。重在背后打量着三个背影,鲜艳的颜色,紫色,白色,橙色。给这枯草连天的冬日填上了光辉的一笔,隐约着春天的气息。重感觉和三个人的距离是不差一分一毫,赫然三条线段从他这点延伸而出,三个女孩就是三个不同的终点。不管选择哪一条都不会错,都是通向幸福的终点。可是同样的距离,该如何选择?重没法选择,也不能选择。因为选择哪个,都会失去另外两个,都会伤害另外两个。一个在笑,两个在哭,这是怎样的残缺不全,怎样的惨绝人寰?
不选择,就这样维持,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每个人都开心,没有争斗,没有嫉妒,只有自然的美好。
到了生日会场,重禁不住热泪盈眶。一个大蛋糕,几乎覆盖了整张桌子。蛋糕上用奶油赫然写着“祝教授健康长寿。寒晓,如花,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