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你不也在漂流吗?让我如何把握?”
重道:“既然不同路,何必再相逢。”
重这是一种诀别的告白,没想到,文却说:“假如有一天我逃婚了,逃到你家,你会给我开门吗?”
重思索再三,不知文是何意,就回复道:“恐怕到时我已经儿孙满堂,给你开了门,岂不会搅得鸡犬不宁?”
文没有再回复,就在第二天,有一个黑瘦的男生来接文。文给同事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夫。”
重听了,像是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胸膛,没有鲜血,却是黑色的忧伤。不是爱情,何必搅乱我的心神。几天积累的爱意,如今变成冰冷的抱怨。
重在晚上,把自行出推到办公室前面的车棚,把车钥匙放在了文的桌子上。
重和文断了交流,他为了自己的未来,不可割舍不下。
很多事,还不确认。重做出了决绝的选择,可是文对重还是一如既往,还是老大老大地叫着,还是给重送水果,送早点。偶尔神来之笔,还会大早晨跑进办公室,握着重的手喊着:“老大,你摸摸,我好冷呀!”
重难难地笑笑,道:“还是那样冷。”然后努力地把手移开。明明已经别离,何必再来骚扰?难道上天注定,二人会有一段孽缘,而重注定在劫难逃?
重偷偷取回那盒陈琳的磁带,自己装进随身听,反复地听着那首《粉红》:
“有心情想喝那家咖啡
ffee shop 今天怎么不开
看看时间已凌晨5点
为何还有人坐在冰冷的台阶
啊哈多么美的女孩
有谁来关心她的感觉
啊哈多么香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