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把平板收起,继续道:“……医院给予的说法,三天前入院治疗腰部和颈椎,之前几年一直在这里做定期的疗养和治疗,期间没有和病房里的人有过矛盾也没发生什么异常。事发时,他们的楼层是关闭的,因为在装修。”

汪呈道:“早晨也是几个建筑工人去顶层天台发现有人躺在水池中。”

“既然对方是教授……人际关系中或许会有和他有矛盾冲突的人,继续详细筛选一下。”汪呈抓了抓头发,“亲戚、学生这些……从近到远逐一排查他们这段时间的时间线,有问题的都找来带回局里!”

顾年祎看着他床头的病历卡,他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看了每一个病人的名字、年纪和照片,以及症状,提问道:“同一病房的人……都和他并不认识吧?”

“应该不认识,但也难说。”汪呈抱起双臂,也跟着他的身体转悠,“这个医院有点疗养院性质,像他们这种护理病房这里只有两间……但如果真是这么说,没必要特地凑一间住。”

汪呈又重新看向了床铺:“还有这些,这人是平日生活习惯就这么强迫症,还是另有隐情?”

顾年祎没说话,默默一个人在旁边观察和记录。

“汪队。”门外有人叫他。

汪呈道:“来了。”

汪呈喊了他一声:“顾年祎,一起过来。”

“……”顾年祎转头,“哦。”

“人都被集中到隔壁了。”组里的同事道,“只能先短暂问一下情况,我们不能太耽误医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