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不会怀疑我们吧。”其中一个男人道,“我们就是来做个护理……”
“如实回答我问题就可以了。”顾年祎口气严肃,让那男人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录音笔,结果顺便把钥匙打火机都一股脑翻了出来,叮铃哐啷掉一地。顾年祎更烦躁了,只能低头弯腰去捡东西。
“最后一次见到被害人吕凡是什么时候?”他边捡着边抬头看床铺上方的人。
“昨天晚上吧,我不太记得了。”那年纪稍大的男人道,“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你住了几天?”顾年祎又问。
“我住了四天了,本来今天要出院的。”那男人继续道。
“和被害人之前认识吗?”顾年祎说。
“认识。”那男人点头,“他三个月来一次,和我治疗周期差不多,我们经常见面的。”
顾年祎把钥匙塞回去,低着头,手里捏着那塑料壳的打火机看,道:“印象呢?”
“很爱干净的一个人,很和善,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是知识分子。”那男人道,“我和他年纪差不多,比他小个三岁吧。他是985的教授嘛,一点都没架子,我们还有个微信群,没事还一起分析养生知识。今年我孙子要高考了,上次见面他还帮忙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