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

“!”顾年祎手里笔掉地上,一脸懵逼看着前方。

前方是他们组正在基于今天所有的能得到的证据在白板上做分析,汪呈一喊,组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他。

“发什么呆啊,看屏幕!”汪呈没好气吼着,“一上午的搜查发现,赶紧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顾年祎个子高,一般办公室小会就坐在最后,后排方便他安放他的长腿。此刻他像被老师抽点起来答题一脸懵逼的学渣,想理直气壮又显然底气不足道:“……没什么想法啊,该说的我都说了。”

“没什么想法是吧?”汪呈拿起旁边的不锈钢茶杯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急躁道,“上个月酒吧街的砍人案凶手还在逃呢,现在又来一起,这么多案子你每个都没想法,那我们重案组也别办案了!”

他继续道:“我看你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追嫌疑人追骨折了也没追到人你说你是不是……”

“好了好了。”同组年纪大的老刑警道,“人家小顾入行多久啊,还是我们这里最小的,你这话说的多打击年轻人积极性啊。而且之前摔腿不就是为了抓捕罪犯,你个当师父的少说两句啦!”

汪呈摇头摆手道:“算了算了,那先把现实问题解决了,目前证据都在这边,大家也忙一天了,先把饭吃了,还有!下午的技侦那边的会议谁去听?”

因为上午发生了人命案,顾年祎以为下午能逃过局里的会议,是关于犯罪行为测算系统接下去和刑侦他们这里的联合事宜,虽然在他看来听不听都无所谓。

结果上面规定他们组里还是要抽出一个人去听,大家决定用老办法石头剪刀布来定夺,然后顾年祎就这么被票出去了。

顾年祎看着自己张开五指出的“布”,和整个组的剪刀,蹙起眉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