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了,虽然有些许的好转,但和正常人比还是过于不敏感。不光是表现在这里,顾年祎对于辣这种刺激神经的感官体验也和常人不同,有时他甚至已经满脸通红含着眼泪,但他根本感觉不到“辣”这个感觉。
“天生疼痛感不敏锐是不是还挺适合这工作的。”小王说,“当刑侦警哪儿都要磕磕碰碰的,有时候别人疼的死去活来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年祎撇撇嘴,看着被自己用餐巾纸卷起来的手,不让血再渗出:“我是觉得还不错,所以小时候和别人打架别人永远干不过我,我浑身是伤了我还能打重拳。这东西就是每年被我妈逼迫体检比较麻烦,她说我哪儿都感觉不到不舒服,只能靠检查出来。”
“你妈妈说的没错啊。”小王说,“那你脚好没啊?一直看你走路还有点不太对劲。”
“还行。”顾年祎说,“我其实不是痛,就是走在地上会偶尔没感觉。”
“那比痛还严重点啊……”小王说。
顾年祎不置可否,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到了睡着前还在圈划的案件。
教授、生前无犯罪记录、在学校内受人爱戴……能半夜约到顶楼的只能是熟人,而以他的生活习惯,他把东西叠放整齐后,也不像是要准备入睡的样子。
如果生活几年如一日如此,那么这么放置的样子,倒还真像是去赴约了。
不过这都是猜测而已。
这个案子看起来简单粗暴,但凶手最后给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真是少之又少,人际关系筛查又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