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是请全组人喝奶茶,今天是就请我喝咖啡。”谷新新摸着肚子,语气还有点可惜,“但我生理期,不能喝不能喝,喝了痛死了……”
“那是。”顾年祎笑笑,展示给她看自己已经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的咖啡,“你多喝热水啊。”
“滚!”谷新新指着外面,“对了对了,一早甜姐找你,物证中心那边好像把监控都调了,早上等你和汪队去看,汪队是不是出差了啊?一早脚边行李都没了,走得好急啊。”
“嗯,好像去桦林了。”顾年祎道。
“去桦林干什么啊?”谷新新吞下最后一口包子,“他走了,酒吧街的案子又要搁置了。”
顾年祎没说话,把咖啡杯放下咂咂嘴,才道:“我先过去了,记得把口供整理完给我。”
“嗯。”谷新新摇摇手。
虽然昨晚自己的老爹没有托梦,但他思考了一下,果然还是要从监控录像入手,凶手大概率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藏匿其中。
顾年祎再翻动昨日现场勘查报告,下水道化粪池垃圾场都不见丢弃的证物,说到底还是一无所获。倒是桌上多了一份报告,是昨天许洛基于目前证据分析罪犯心理,给警队做的一份参考。
顾年祎边迈腿穿越大楼,边手抖着纸张翻了翻,想起昨天下班前和他的对话。
这人还真是不睡觉赶出来的吗?
许洛和他的想法其实差不多,凶手大概率相貌平平不引人注目,且是出入医院非常方便的人,了解医院的地形、值班制度。再者,这个人对于医院来说是非常“稀疏平常”的人,他不需要刻意伪装,因为这是他每一天的日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