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嗓子冒烟儿,还有点沙哑,已经喝了不少的水。
倒是顾年祎,还在和桌上的一堆笔录资料较劲:“这个保安、调酒师和女收银和黄毛的意思都一样,就是‘老板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除了和看场子的雷秦偶尔有接触,其他一概不知’。”
顾年祎崩溃地一扔笔,气道:“这还怎么查啊!——”
“你别急。”许洛道,“知道你问了一天没什么结果烦躁……但也不是没什么结果嘛。”
他道:“注意到那个女收银的没有,她姓李叫李春梅,二十六岁,长得不错,一头波浪卷很时髦,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口音一点奇怪?”
“……有吗。”顾年祎说。
“看录像。”许洛说,“说话虽然是中文音调,但是重音加的字眼都很奇怪。”
“……她不会是和裴俊文一样是韩国人吧。”顾年祎马上看她身份证,“不是啊,她还是黑溪本地人。用口音判断人家关系,其实一点都不靠谱。”
“话是这么说,和东北人待得时间长了,口音也会随之变化吧。”许洛道。
“那你那位东北大老虎,为什么觉得她有嫌疑?”顾年祎问。
“你别看她是个收银你,她给仇虎介绍过ji///女。”许洛道,“但仇虎不喜欢女的拒绝了,他后来侧面打听过,这条街除了裴俊文的几家酒吧,其他的店多多少少都被她拉过生意。”
“……?”顾年祎道,“你的虎哥,不把这种皮条客举报给警方,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先不要纠结这一点。”许洛道,“那个保安和调酒师,一个字门口拦截警察,一个在内里观察漏网之鱼,当地辖区派出所,你们区刑警大队,还有你们市局大名鼎鼎的重案组,每个人的照片都被他记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