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低声说着话,张常进了屋子,对着顾年祎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奇怪。”顾年祎直截了当道。
“嗯。”张常说,“奇怪什么?”
“这个人在室内留下的痕迹很少,多数是鞋印,但没有指纹。”顾年祎用手摩挲着下巴,“鞋印和指纹的价值不同,他在室内制造很多无意义的鞋印,或许是他想混淆视听,或者说他可能是故意的,其实他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再加上消失的监控……”
“还有这些假名、假信息……他能做到这样的程度,说明已经这么生活一阵了”顾年祎微微偏头,“以及,我弄不懂的是,这个室内的人为什么是我?如果想嫁祸我……他为什么不做的再精细一点。”
张常点头:“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我们还是要考虑,先尽可能多找一些证据。没有什么看似完美无缺的案件,它肯定有自己的破绽。”
确实,没有什么意义。
顾年祎叹了口气,询问:“对了,初步尸检的结果有没有出来?”
“死于呼吸麻痹,应该是被注射了静脉麻醉类药物。”张常手背在身后,并没有说太多,“他身上也有创口,但大多浅而小,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出血量。”
“那就是还有人?看这个出血量如果都是那个人的话……”顾年祎有点不敢想,“我们得尽快找到他。”
他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我刚才就想问,师父到底去哪儿了?”
“他之前说自己有点事情,和队里请了几天假。一方面我们也确实考虑到这事需要他避几天为好。”张常道,“你先别想他的事了,毕竟也联系不上。”
“我真不明白。”顾年祎低声道,“李邰再怎么说也是个处级的?到了我们队里不是还自降身份,我们小小一个市局真容不下他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