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狼狈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一路跟着许洛上了楼,他换好了鞋去卫生间洗手,尴尬得想找地方钻进去。
结果一抬眼,许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后面。
他靠到了顾年祎的肩膀上,像一个挂着饿树袋熊,一只手从后面扶着前方的大理石洗手台,眼神飘忽地看着镜子里的彼此。
“……”顾年祎洗完了手,终于冷静下来自嘲笑笑,“我没事,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魅力。”
“其实我有反应。”许洛收回目光,从后面看着顾年祎近在眼前的耳垂,“但我s不出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想和你试试的原因。”
“什么意思?”顾年祎道抽了张纸擦手。
“简单来说,我有感觉,也有反应,但我没办法经历正常的gc。”许洛亲了亲他的脖子,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我被训练得需要非常非常非常强烈的刺激才可以,比如掐住我的脖子,或是制造巨大的疼痛,对着我的脖子下刀,各种和强刺激有关系的行为。”
“什么……”顾年祎惊讶地转头。
“所以和你交往恋爱很容易啊,但是你能和我一辈子不zuoi吗?”许洛脸上的表情漠然说,“或者每次你想让我快乐的时候,就要产生杀死我的念头,你愿意吗?”
“我当然不愿意!”顾年祎厉声说。
“这和你不想给我制造痛苦是种悖论,因为痛苦本身就是让我产生欢愉我的一部分。”许洛说,“你知道上一次我试图的时候,是用什么办法吗?”
顾年祎的瞳孔微微缩紧,手颤抖着摸上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