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行。”许洛说。
“但我还是想听你说说自己。”顾年祎松开他,“关于你,关于这里,关于……乌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所有都放下的。”
许洛双手箍着他的脖子,眼神沉浸下来,反问:“放下所有?”
“嗯。”顾年祎点点头。
“你真的想听吗。”许洛又问。
“想。”顾年祎说。
许洛靠着他的额头,低声对着他道:“会很难受哦。”
“如果你觉得难受,也可以不说。”顾年祎说。
“不是我,是你。”许洛用气声说,“……我在这个屋子里,乌溧让我学狗叫,当狗爬,我是不是很贱?”
“不。”顾年祎马上道,“不是这样的。”
“他让我吃生肉,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肉。”轻轻蹭着他的额头,语气淡淡的,“血淋淋的肉,让我一口、一口、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顾年祎听完这些,忽然浑身发冷,他收紧了手臂,也把他抱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