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把孙城明刚才和他说的事情说给了许洛听,许洛把自己衣柜里的那顶帽子拿了出来并戴上,一边戴一边道:“哦,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是吗。”顾年祎说。
许洛的半张脸在帽子底下,微笑着对着他:“而且我对他在酒吧的状态有些别的疑问,我现在开始觉得他可能并不是醉酒的状态。”
“什么意思。”顾年祎问。
“这种人的酒量肯定不错,你看视频之中他并没有喝很多。”许洛道,“当时我就有点奇怪了。”
“被下药了?”顾年祎道。
“只是猜测。”许洛点点头,“而且他当时大概率不是去酒吧买醉,说不定是去干点别的事。”
“找下个目标?”顾年祎说。
“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对他而言肯定是最舒服的,所以只是吵架的话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这不是他的性格。”许洛道,“所以……或许另有隐情。”
他看向顾年祎:“我是指,对于葛琳的死。”
他把更衣室的衣柜关上,发出了一声卡入的动静:“他们的动机都挺有意思的,大多都是为了钱。丈夫和情人……以及那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