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晚间的时候,许洛告知顾年祎自己需要去一趟白津,因为事出突然,必须说走就走。
“怎么回事?”顾年祎在走廊里边走边问,“怎么说走就走了,需要我帮忙吗?”
“是林濮的事。”许洛在电话里说,“我和李邰请过假了,他也准假了,我去一趟就回来,很快的。”
“林濮的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顾年祎马上道。
“我都快到高铁站了,下高铁林濮也会来接我。”许洛安慰道,“你就别担心了,我每小时都和你报备行不行?”
顾年祎还想说什么,他觉得这太怪异了,许洛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做决定的人,但许洛的决定也不能让他现下作出什么改变,他只能一遍遍告诉他要记得和自己联系。
“好,很快就回来。”许洛道。
许洛挂了电话,神色有些疲惫。他快速收拾完了行李,接着打了一辆车去往高铁站。在高铁站内拿了去海潭的高铁票。
从黑溪出发去海潭市要一个半小时,那个和白津背道而驰的大城市,高铁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许洛戴着那顶宽檐的渔夫帽遮住了眼睛,他压低了帽檐,把背包在自己身上往上挎了一些。
……
李邰站在演讲台前,戴着眼镜,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稿件,他手边有个保温杯,正用自己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金属的杯壁。
他先是长叹了口气,一下子把所有人的心都叹得提了起来。
“虽然这两个月是艰苦的两个月,但我们在这两个月内,部署了两百多名警力,对当年旗山已经被害和还存在的人进行了调查。公安厅下达指令后,以黑溪市公安局为核心组成调查小组以来的这几个月,调查还是初具成效的。”
李邰身后就是投影,此刻出现了一张地图,他指着投影道:“旗山是个不存在的地方,方位大概就是如今的祈山一带。这些,我们之前都已经说过了,我们如今联系当地的警方,并且派人实地去看过,但因为所有的记录都很模糊,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只有少数的老一辈的当地人、以及几个当时孩子失去联系的家庭给了一些非常有限的资料,我们询问了他们当年的事情,能回忆起多少就回忆起多少,但很遗憾,得到的资料非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