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舅舅。”
“舅舅?可以和知知玩吗”
说起玩耍,小oga眼中落满星星,感染了温忆寒,他说:“等知知病好了,就会有许多人陪你玩”
“真的嘛!”小家伙拍着手,高兴叫道。
“嗯”
温忆寒侧过头,悄悄抹掉眼角的泪水,给孩子看见就不好了。
这只脆弱的小oga,如倾盆大雨下的小花,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可是如果没有医疗资源的持续供养,他可能会凋零在世间,与泥土做伴。
温知知双手捂住左胸,脸上甜甜的:“小心心,我是知知,你要快快好起来,唔知知想出去玩,好想好想”
灯光是如此的刺眼,温忆寒再也控制不住,红唇颤抖,在孩子看不到的一面,泪流不止。
隔天傍晚,温忆寒准时关好店门,将知知暂时托付给了邻居家的老奶奶,他蹲下身来,哄慰这只爱哭的小oga:“爸爸晚一些就来接知知,不是不要知知”
“爸爸”
温知知嘟着小嘴,不停抽噎,要抱抱温忆寒才能好:“爸爸,知知好听话的要等爸爸回来。”
温忆寒垂眸,掩盖眼底的痛色,将儿子搂得紧紧的:“宝贝好乖。”
自从生下知知以后,温忆寒鲜少打扮,况且如今已洗掉标记,拔掉了对alpha最深的执念,他没有心思和精力在寻求一个依靠了。
柜内只有简单几件的换洗衣物,温忆寒咬着唇,颤手翻出了最底层的情趣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