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有些紧张了,当即就想打电话询问情况,但一想到魏延行还在出差,说不定在忙很重要的事呢,他就挨到了晚上,等魏延行差不多到休息时间了才打电话。
“你别听我妈瞎说,”魏延行无奈道,“我现在好好的,再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嗯……”
听到他无恙后沈宿星缓缓舒了口气,心里担忧放下,他生物钟作响,困意来袭,小声打了个哈欠。
魏延行又好气又好笑,出差十来天这小崽子就没主动联系过他,唯一的这次刚说两句人还困了。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睡觉啊沈宿星?”
“不是啊……”沈宿星声音逐渐含糊,靠意识在回答。
魏延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没有再出声,也没有挂断电话。
次日沈宿星醒来,发现手机还在耳边,他打开一看,屏幕赫然停留在拨号界面,通话记录显示昨晚他给魏延行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他挠了挠头,明明记得只聊了几句来着,怎么会这么久。
二月底魏延行随着实验室团队回程,他们乘坐上午的高铁,下午三点多到达c市高铁站。
刚出闸口魏延行便看见了在候车厅等待的魏母和家里司机。
魏延行同身边的同僚和老师打了声招呼,便拖着行李向母亲走去。
他冲旁边的司机点头致意,“张叔。”随即跟母亲打招呼,“妈,您怎么来了?”
魏太太说,“我来接你呀!”
魏延行无奈笑道,“我已经快28了。”
“那有什么关系,”魏母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老魏每次出差回来我也会接呀,你也是一样的嘛!”
三人去了停车场,魏母知道儿子临近毕业事情多,便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