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在他面前用手摸自己的女穴。感觉像在自慰。
他总算没有再折腾我。我和他平静地度过了这一夜。在山上难以听见海边的浪声,因而夜晚特别安静。
我醒来之后,自然是回家。
由于冬季海岛游客稀少,所以母亲有时候会去码头帮忙,或者到岸上打工。政府会给海岛上生活的居民一些津贴,但是在生意惨淡的季节,大家还是过得很辛苦。
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后厨门口前处理码头早上送来的一箱小银鱼。这种鱼裹上粉,煎炸后很好吃。不过,我们家炸鱼店里的菜谱上没有它。我猜这箱鱼处理后,会被送去岸上的东南亚餐厅。
我在她身旁坐下来帮忙。她问我昨晚去了哪里。其实我昨天晚上就给她打了电话,跟她说了我在朋友家里过夜。可她总是要当面多问一次的。我想我也是犯贱。萍水相逢的人对我甜言蜜语,我就念念不忘。朝夕相处的人对我嘘寒问暖,我却不胜其烦。
我们杂七杂八聊了不到一会,就沉默下来。手上的鱼倒是开肠破肚得很快。我想起她以前总爱悲春伤秋,想着我以后也离开了海岛,留她一个人待在这四处环海的地方,日子该怎么过。她想过很多办法,比如卖掉这间炸鱼店,搬去岸上,到餐厅里做厨师。又或者,养几只狗几只猫,总会有一只比我这条冷血鱼要贴心。她那时还有点幽默感。刚离开我的父亲不久。所有爱意都浇淋在我的身上。但她的未来依旧还有很多可能。我长大后,这种话她倒是很少再说,或许是看清了现实。反而迫不及待要看我离开,离开得越远越好。去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去一个见不到海的地方,去一个无论春夏秋冬都人头攒动的地方。不要回来。
我不小心用刀刮伤了大拇指。她凑过来,皱眉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去玩吧。这些鱼你别管了。
我能去哪里玩呢。海岛就这么一丁点地方。有钱人夏天来这里度假,开一辆自驾观光车,在岛上慢悠悠兜一圈,也就一天的时间。去酒吧里喝酒,去咖啡厅里喝咖啡,去保龄球馆里打保龄球。这就是全部了。
除了海。一望无际的海。
这几天,男人都没有过来吃饭。我在伤口上贴了创口贴。可惜洗澡时沾了水,伤口开始发脓。折腾了我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