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盒棕色包装还贴了朵小小的玫瑰花装饰。

陆川嚅嗫嘴唇,好几次想脱口劝秦期别抽烟了,上回他看见秦期时不时捏着喉结处,显然嗓子不舒服,抽烟只会雪上加霜。

但思及自己没有立场说这事,何况秦期压力那么大,他不是当事人无法感同身受,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只能希望送点糖缓解秦期的不适。

清了清嗓子,吸引来秦期的注意力,话到嘴边,最后变成了:“你想问我什么?”

“主角小时特别顽劣,要演出那种活泼明媚的感觉,我试了好几次找不到那种感觉。”秦期双手抓住玻璃杯,皱眉的样子很苦恼,示意陆川坐在自己的床边。

陆川顿时理解了。

难怪秦期会找自己。

这种虎头虎脑看上去漂亮又没智商的角色他当初演得最得心应手,于是在某种意义的没演技上,又称为他有演技的一种体现。

他没好意思坐在床上,可唯一的一把椅子已经被秦期占了,只好拘束地坐在床沿的最边边。

“很早以前看过这个你演的那个小王爷,所以……”

陆川咂舌:“你也看过那部剧啊?”

之前化妆师也念叨过的一个角色,花瓶史上最鲜艳的一抹亮色,一裳玄衣策马长安。

“嗯。”秦期一点不心虚地点头。

其实他只看了陆川专门的cut,印象最深的是一场最宠爱小王爷的太后去世的戏里,小王爷哭得眼红鼻头红一碰就会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