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陆川,秦期的眉眼明显松动许多,言简意赅:“不舍得。他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做饭的大妈喜欢他,第一个给他盛的。”
“那就好。”
何平卫做出酸倒牙的姿态,勉强好声好气打商量:“你和林海生和平相处,我和陆川和平相处怎么样?”
“你和陆川在一起你处于弱势。”秦期语气平淡,何平卫却听出分明的不屑和炫耀。
不屑对他,炫耀对陆川。
何平卫气得鼻子要歪了:“你等着!还不是你的人呢你嘚瑟个屁!”
秦期闻言微不可见抿了下嘴唇:“废话少点。”
何平卫冷笑:“你也就在我们面前横,在陆川装得和个小绵羊一样,天天装委屈装可怜,我告诉你,你装可以少拿林海生做筏子!”
何平卫越说越来气,上回去林海生剧组探班那事儿,陆川时不时记恨在心不软不硬地讽刺几句。
秦期这个狗男人平时被林海生的训斥里面不改色能抽完一支烟,陆川一来立刻柔弱地要倒地凄风苦雨白毛女感天动地窦娥冤。
也就陆川傻,最吃这一套,被骗得褥子里子全不剩。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秦期笑眯眯地警告,“不过哪怕你说我所谓的真面目,他也不会信的。”
“快点走!”何平卫气不动了,把林海生要的分镜稿子塞到秦期怀里送客。
“记得少给他排点夜场戏。”秦期不动如山,临走前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