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叱咤官司场近十年,面对跟前这两个不明就里的女士时确实显得游刃有余。柴扉母亲被他引导着握了手,穆淮章笑着将两人引到书架后面的书桌边上坐下。
一边走穆淮章一边自我介绍,“我是穆淮章,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
柴扉估计会在心里嗤笑他一声,“指教?谁能指教得了穆先生?”
穆淮章背对着柴扉,将手藏在身后冲柴扉打了个“ok”的手势。
“柴扉,忙完没?倒茶来啊。”转过身又与柴扉母亲周旋,“他楼上的浴室门坏了,我正好有空就来修一下,您来是有事对吗?那我先上楼,等你们聊完,晚上一起吃饭?”
“啊,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走了。”
穆淮章自始至终没有将过多精力放在那个年轻女孩身上,倒是女孩子时不时偷看他一眼。
穆淮章和柴扉母亲告了别,上楼之前背着手去茶水间转了一圈,柴扉固执地不愿回头看他,被他掰着头转过来才见他嘴角眼角都下垂着。
“这是可以解决的问题,真的,我上楼等你们,不要这样。”穆淮章的吻落在柴扉的眼角、眉梢还有嘴角,固执地等他给予回应。
柴扉叹了口气,仰起头来接了个浅尝辄止的吻,才将他推出去,自己端着茶去了。
作者有话说:
我们会写现实,但还是很想给现实一个理想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