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在面对自己的父母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是没有错的,但是这个事如果放在穆淮章身上,好像怎么想,都是自己错了。然而“对错”在情绪中永远被忽略,柴扉也无从避免。
“在想什么?”穆淮章拿了房卡,转头看着大厅那个抱着鼓发呆的人。这鼓他背起来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柴扉简简单单往肋下一夹,就夹出了文艺青年的随性风。只是这青年走了神。
“没有。”柴扉跟着他的脚步上了电梯进房间,“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得完完整整地回来,去是怎么去的,回来也得怎么回来,知道了吗,穆先生?”
穆淮章把行李给柴扉归置好,答得随意:“我又不是要上战场,你这话啊,”穆淮章啧了一声,“怎么像是要为我送……”
“欸!”柴扉捂住穆淮章的嘴,“不许说。呸呸呸——”
穆淮章顺从地眨眨眼,唇吻了吻柴扉的手,害得柴扉缩手,瞪他一眼:“流氓。”
“行了,流氓要上战场了,你在这儿歇会儿,”穆淮章嘱咐,“你早上醒的太早了,再补会儿觉。”
“嗯。”柴扉目送着人出去,脚步停在门口,“穆先生 。”
穆淮章问:“怎么了?”
柴扉:“我会等你。你早点回来。”
穆淮章:“那要是留我吃晚饭呢?”
柴扉:“那你要手机跟我说一声,我好自己去吃饭。”
穆淮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