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瞥了穆淮章一眼,穆淮章口中的那位律师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但是他这个邻居确实就是这样,回来就只是为了纸醉金迷的。
“可能富家公子都有这样的通病吧。”说着柴扉故作姿态地放下了筷子,“富家公子吃饱了,穆老板,收拾收拾。”
“你就吃这么点?”穆淮章皱眉。
柴扉理直气壮:“我们阔少这不是还有第二场吗?少吃点。”
穆淮章信了他的第二场:“知道了,回家前给我发个短信,要是我还没下班就来接你。”
“不用,阔少去请个司机就行。”柴扉笑着拒绝了穆淮章的好意,他本来就是抱着喝酒的心态去的,也不知道要喝到凌晨几点,等穆淮章下班了,再去接他,时间都花路上了,等把他送到家,估计穆淮章就不用睡了,可以直接去公司了。
这样想确实不必要。
何况他约的这个人留学那几年别的没学到,绅士风度倒是学的一等一。
所以柴扉还挺放心和他一起喝酒,起码醒来一定是在自己家床上。
但就后来的实践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在柴扉的手机没电后,穆淮章找不到人,只有去柴扉家门口楼下等着。还恰巧等到了送烂醉如泥的他回家的那位邻居。
当然这都是后话。
柴扉跟穆淮章吃完饭径直下楼打车去了说好的那间位于市中心的“沉沦”酒吧。
一开始那人回来的时候,他们就约在这里,几年过去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