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拿起手机:整理完了书架,和拿书的供货商订了些新书,刚歇
穆淮章:巷里有备下冬被吗?我不记得了。
柴扉想了想回答:没有,怎么了?
穆淮章:我的酒局还没散,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家。白天听广播说,今天要降温。
柴扉看了,故意逗他:哪个家。
没想到穆淮章不上套:我们家,不然你想去哪里?程海风程大律,难道在这里有家?
柴扉:有是有 就是在市中心,很闹
穆淮章:不许去。那你别回家了,在巷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柴扉看着这话里的急切,突然被逗得笑开了眼。
他还带着笑,给穆淮章发了语音:“没事,你慢慢喝,我就在巷里等你,哪里都不去。”
穆淮章也回了一句语音:“嗯。最好是这样。”
虽然是拿捏着正经语气,但不用想柴扉也能知道,穆淮章听到语音勾起来的嘴角。
穆淮章就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可能他只是捧了一束花插瓶,可能他只是早上醒来,睡意惺忪的时候叫了他一声,可能只是留了一盏灯等他,他都会在这个男人的眼底里收获成千上万的温柔,宛如春天涟漪泛泛的水波一点一点感染着柴扉。
不像他,他本身就很敏感,会翻着书看着窗外发呆,会看到窗外的一位哥哥拍着篮球在前,弟弟坐在地上耍赖在后,会跟着想东想西,会因为自己也有个弟弟,而突然想起的那句“新卉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