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栅栏边走到木屋前,一直没看到柴扉和林木,说不清是更担心了还是放了点心,直到他走到程海风跟前,程海风才发现是他来了。
“哟,穆大律,怎么这么赏脸……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穆淮章,穆大律师,就小扉传说中那位。”
程海风应该是带了点酒意,眼尾惹了酡红,看似醺然,嘴巴却格外清晰。
穆淮章却当他是喝高了把不住门,不愿他太张扬,只想私下问问他柴扉在哪。他这样一介绍,穆淮章只能端了杯苏打水和这群妖魔鬼怪客套寒暄,等程海风把众妖都介绍一遍又过去十多分钟。
“柴扉呢?电话不通,去哪了?”
好不容易应酬完了,穆淮章把喝high了的程海风叫到一边小声问他。
程海风还没醉,顶多是正在兴头上,精神略兴奋,但还知道自己是谁。
大街上喝多了打架斗殴、聚众闹事的都是这种状态,穆淮章手下的人经常出去从派出所里往外捞的那种。
程海风抬手看了看时间,声音却是:“刚走了四十分钟,跟林二去场子里骑马了,我的马,稳的。没事你坐会儿,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穆淮章没有他那么宽的心胸,知道柴扉跟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弟弟走了,还能坐得住。
他问程海风要了一匹马,也没换骑装,跨上马追了出去。
程海风看着人跑马走了,才补了一句:“看来这虾怎么做,也不用我讨教了。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刚才程海风身边的男孩见人走了,才贴过来。
程海风的眉头微皱,眼底里的醺然变成了玩味:“不该问的,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