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章答应了所有条件,下属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就来接穆淮章出去。
虽然急着见他,穆淮章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在酒店里洗了澡换好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还往身上喷了香水,才赶去医院。
碎催知道他今天要来,探头探脑地往病房门口看了好几次。就连这几天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的柴扉也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是不是有事。
因为之前他和程海风的小冲突,柴扉一直恹恹的。碎催已经多次为自己这个碎到家的嘴反省过,但他没办法。
有的人始终是只能照顾柴扉吃喝的。
而有的人才能照顾得了他的心思,而那个人只能穆淮章自己来。
又给穆淮章添了麻烦,宋舒名心里很过意不去,尤其是看着柴扉这样子,他也跟着难受。
一听说穆淮章快到了,宋舒名寻了个借口让护工守着柴扉,自己跑到住院楼底下堵人去了。
本以为穆淮章听他说完会跟他翻脸,说不定像打林木一样再把他也打一顿。没想到穆淮章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他是心思没放在碎催这里,但他又仔细跟碎催问过柴扉的检查结果。宋舒名也拿不准他的心思,就看着穆淮章越过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消瘦不少的背影,清楚地知道这人心里的苦。
尽管穆淮章的身影依旧如往常一样挺拔、笃定,但除了柴扉,谁都知道即将压在他肩头的是什么。
只是他们没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