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勾了嘴角,面容上是少有的腼腆:“没什么。”
“你在想什么?怎么害羞了?”穆淮章明知故问。
柴扉摇摇头:“真的没什么。”
穆淮章放下了自己敲起来的二郎腿,煞有其事地指了指柴扉,让柴扉的目光都跟着转移到他的手上,但柴扉好像已经能预料到他这个动作了,所以不以为意地眨了眨眼。
他正看到穆淮章皱了下眉头,翘起来的左脚放下去的速度慢了一点,迈出的第一步也比平时别扭了一点,但柴扉也说不出是哪种别扭,就看他又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手扬起来,要攻柴扉的腰下,柴扉连忙摆手。
“别别别,饶了我,别别别,穆先生。”
日子好像回到了之前,如果他的腰后那被穿刺的那里不会疼的话,他都差点以为自己快好了。
“呃……”柴扉扭着避他的时候,没忍住疼,呼了一声。
这惊得穆淮章瞬间停手了,眉眼都跟着耷拉下来:“怎么了,怎么了?哪儿疼哪儿疼?我闹过了。”
“没有没有,我骗你的。”柴扉忍着疼哄他,
但他的脸色比之前确实要苍白许多,穆淮章想听他哄,但都不敢听进去,他仍不放心地将人搂进怀里,说要检查检查。
柴扉却嫌他小题大做了,最后两人眼神对峙了半天,柴扉拦下了穆淮章想要叫医生进来的动作。
“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