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在程海风“啧”的一声里接话:“确实不是,毕竟不是谁都像你,只爱钱。”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扉。”程海风清了清嗓子,“我也不只爱钱。那说说,是什么事,值得你大清早打电话过来。”
柴扉不急不忙地说道:“林木。”
“怎么了?”程海风在电话那头的神情一滞
“他想干什么?”柴扉直截了当。
程海风却开始装傻充愣:“我怎么会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我换个问法,他要穆淮章给他做什么?”
“做什么?”程海风反问。
“风哥,我没有精力来猜这些了,”柴扉的声音缓了下来,“穆淮章不该卷进来的,本来就是我和林木之间的事……”
“晚了。”程海风叹了口气,“林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别想了,好好养病。”
“……”柴扉的后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海风压住了。程海风趁机挂了电话,大概是怕柴扉再多说几句软话,他就要忍不住把穆淮章的计划和盘托出了。
柴扉挂了电话,也开始无所事事起来,把冰箱里的芝士蛋糕拿出来闻了闻,又放了回去;又视察了穆淮章的衣帽间,把桌上的花束扶正,才捧着茶几上的书看了几页。没想到冬日的日光透过白窗纱照了进来,暖洋洋地,让柴扉转眼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