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认为你说的话全对,在你眼里凡是帮我说话都是有企图。好感你妈的好感,我他妈对谁都有好感,就对你没有好感。”

“黄莹莹,我是你……”许子舟差一点脱口而出,得亏及时刹车,边上还有一个曲霏儿。

“是什么?是我哥?我跟你是有血缘还是姻亲,你的粉丝叫你哥哥的多了去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哥?不好意思,以后这个称呼我情愿给狗,也不会给你。我艹……”

“黄莹莹,不要说粗话。”姜逊志打断了黄莹莹的粗口。

以前有姜越的时候,被他约束着,自己很少出口成脏,后来回了城,别看不苟言笑,说话却是糙得不行。

那个时候纺织业整体不好,哪家都不好过,就算她的初衷是最大限度保住大家的饭碗,总归会有人吃亏有人占便宜,更何况有人占了便宜不觉得便宜。

那些被动了利益的,半夜打电话到她家里,不说是谁张口就骂人,祖宗十八代加上生殖系统和排泄系统全套,全部来一遍。

当时自己声音不高,说话比较平缓,用最脏的话回给那个工人,比谁骂人恶心是不?那就来啊!骂了三个多小时,天微微亮起来:“有种的话,等下来我办公室,我再陪你骂一整天。”

天亮之后全厂都传遍了她骂起人来,骂得比她脏的没她骂的花样多,骂得比她花样多的,没她懂得多。以后千万不要找她吵架,会被骂到想跳楼。

吵架是吵赢了,人更加空虚了。多希望有个人能皱眉看她:“莹莹,不许说粗话。”

姜逊志见她沉默之后,脸上有些消沉,暗自懊恼自己语气太过,连忙补救:“说脏话真的不好。咱能不说就不说。”

上辈子自己想听那个人约束自己都听不到了,黄莹莹声音低落:“以后我会注意的。”

听出她声音里的情绪,姜逊志越发恨自己为什么不等私下里规劝她,要这样大庭广众批评她?继续补救:“其实遇到实在忍不住的情况,说两句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