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参加赛事活动,一定会找他,一来二往他们熟悉了,他被一个女人崇拜,他沦陷了,走上了不归路。
明明他跟她说清楚,他是不会为她放弃家庭的,她还故意让张莉知道,现在想来,她哪儿是温柔体贴不争不抢,明明是时时刻刻的算计,步步为营要拆散他的家。
“如果你还想和她在一起,我腾出位子让你们!”
“让?我他妈的现在还回得去吗?”段永璋捏住她的手腕。
段永璋是赛车手,常年锻炼,力气很大,在盛怒之下捏得谢诗雨手腕疼得要命。
谢诗雨哭叫着使劲儿甩开他:“你放开我!”
男女体力的差异,谢诗雨甩不开之下,惊慌失措用脚踹他。
她还敢这样,段永璋一拉,谢诗雨脚一崴,眼见要摔倒,段永璋连忙拉住,谢诗雨马上要临产,两个人的重量倒向段永璋,段永璋跌到被他压住,一股子钻心的疼,他疼得头上冒出黄豆打的汗,浑身打颤。
保姆过来拉了谢诗雨起来,段永璋蜷缩在地上,谢诗雨连忙打了120,送段永璋进医院。
段父段母在凌晨接到谢诗雨哭唧唧的电话,说儿子进了医院要重新开刀,两人赶到医院,看到的是在手术等候区拿着纸巾哭得眼睛红肿的谢诗雨和保姆。
问谢诗雨,段永璋怎么会这样,她只会哭,段母骂:“你这个狐狸精、丧门星,成天哭哭哭,这个家都要被你哭没了。”
段母揪住保姆:“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